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们睡眠的质量以及时间变得更短了,通常来说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通过努力来获得,但是睡觉这件事总是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不可抗力。人的一生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处于睡眠,当我们扪心自问,没人说的清怎么做才能让我们睡的更好,也没人知道我们到底是哪一刻才进入梦乡。
在现代社会的年轻群体,他们的年龄从16岁到35岁不等,因为失眠活跃在深夜的年轻人,他们存在不同程度的入睡难、失眠、睡眠质量差、易醒等睡眠障碍,他们荡漾在在“睡眠障碍互助小组”“入睡障碍互助联盟”和“睡吧-和失眠说再见”里求助与分享。他们常常吐槽自己一到晚上就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“摊煎饼”,在被窝里“感叹人生”“独自emo”“疯狂玩手机”,最终大部分只能在生理的极限中沉沉睡去,留给第二天的是深入泥潭的挣扎与轮回的第二天。
现代失眠者的自救方式大胆且夸张。从努力学习关于能睡好觉的理论知识,尝试过几十元到上千元不等的睡眠仪,吃过全网都在吐槽没用的褪黑素,喝过不明出处的中药偏方,看图学会了穴位按摩和刮痧,睡前练习飞行员快速入眠法、呼吸法,或者进行瑜伽、冥想、颂钵音疗等。总之,什么火就学什么,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人们不敢尝试的。
失眠的成因繁多,但是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在小屏幕时代被打乱传统生物钟的乱象。大多数现代人都有这样的经历:睡前陪伴着的是手机,起床的第一件事也是看手机。这块有魔力的屏幕勾走了我们的注意力,某种程度上,它变成了我们难以割舍的“亲密关系”。于是我们需要思考一个问题:自从智能手机、iPad等手持屏幕设备问世以来,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再享受那种沉浸的睡眠了。
当睡眠问题成为了流行病,其主因与其说是生理上的失调,更多的还是社会层面的问题。现代医学也证实了这一点:睡前的“屏幕使用”正在深度影响着我们的睡眠,实际上,对我们大脑产生影响的并不是单独的看手机这么简单,行为上的成瘾性对睡眠的影响, 如手机成瘾、网络成瘾、游戏成瘾,具体到某种特定内容的电子媒体, 包括短视频App和社交网站,多种多样的元素组成了对大脑生活习惯的支配,也直接挑战着我们的睡眠。
有研究表明,屏幕散发的光线,会使我们在本该睡觉的时候兴奋,从而推迟睡眠时间。它不仅延长进入睡眠的时间,也会推迟并减少深度睡眠时间。每次熬夜之后,就算我们推迟了起床时间,不论我们赖多久的床,我们一天的精神都是一样的萎靡,直到睡前躺倒床上。现代社会的大多数人,在睡前的状态就像个孩子,不断的拖延,拒绝早睡。几乎没有零点前就安心入睡的,他们未必是在熬夜用功,更多的是磨蹭,比如使用电脑浏览网页,或躺在床上玩手机,更新自己的社交状态。他们可能并不愿意晚睡,也发自内心地并不觉得手机好玩,甚至不记得自己玩过什么,但是连带着行为惯性茫然的再晚睡一点点,可能事后回想起来一样懊恼、悔恨的居多,并决定今天一定要早早睡觉。
尼采在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中说“你所能遇到的最大敌人是你自己”这个理论不论放在哪个领域都丝毫不会过时,睡眠问题是复杂的,其中包含着社会问题、心理问题、生理问题,都是归根结底都是可以受自我约束而得到控制的,人并不一定要输给自己,一定要屈从于自己各种不良的习惯,我们总可以做出选择,这种选择不代表必然,而是给自己一个不一样的机会,而这个机会一样难能可贵。